莫冬的呼吸渐渐平静,他点了点头,“很好看。”,把玉观音还给他。
“怎么了,不喜欢吗?”
“对不起,我之前,”莫冬别过脸,看向人来人往的大街,“私自拿了你的东西。”
“我自己弄丢的,捡到了就是你的。”陈越笑了,“上次在医院,忘记还给你了,你不会生我的气吧,莫冬?”
“这是你的。”莫冬固执地又重复了一遍。
陈越无奈地点点头,“好吧好吧,是我的。但是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了,它就是你的。”
莫冬沉默了片刻,“你是什么意思?”
陈越轻笑,伸手捉住他的手,温柔包裹住,“定情信物呀。”
他话音刚落,莫冬就猛地站起身来,椅子在地上摩擦,发出呲啦一声。这动静引起周围人好奇的注目。
“我,”莫冬有点紧张地看了看周围的人,眼神躲闪着,“我去个洗手间。”说罢,步伐略显凌乱地进了里间。
陈越一个人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木桌。
一只黄狗垂着舌头一颠一颠地跑过来,眼巴巴地在每个客人的桌底下摇尾乞食,转了一圈什么也没讨到,还挨了一脚。
黄狗垂头丧气地走出店门,路过陈越那一桌时,低着头直接绕了过去,陈越手里拿着个鸡蛋招呼它,它回头瑟缩地看了他一眼,许是想起被踢的那一脚的疼痛,犹豫一番还是走了。
陈越一直看着它的背影消失在街道上。
粥很快就被端上来,软糯黏稠的大米煮得刚好,皮蛋块和瘦肉被切得大小适宜,上面撒了一些葱花。
莫冬出来的时候,陈越正好把其中一碗粥上的葱花捡干净了,推到莫冬面前,“你不喜欢吃葱花,我帮你挑出来了,尝一下,应该不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