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着不管,他们还会继续打下去。喻向阳叹了口气接通了电话,“喂?”
“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相亲怎么样?”
果然三句话不离这个话题。
“……没怎么样。”其实喻向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和傅弦的这次相亲感觉只是两个人坐在一起随便说了一句,等分别了仍然和陌生人没有区别。
他不擅长和陌生人交流,更不知道和oga相亲该说些什么,更多时候还是傅弦主动。
通讯那头的女人很不满意,追问道:“没怎么样是怎么样?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不是正好匹配到了那位傅将军的弟弟,你当我愿意这么操心啊?!上次家里聚会,连喻灿搞出来的私生子都结婚了,就你不争气的,什么本事没有,害我和你爸丢脸!”
“……我知道。”
女人又不管不顾地数落起来,喻向阳早就知道,自己这种边缘人被想起来绝不可能是父母发了善心。而这样的贬斥,他从小到大听到大,一直到搬离那个家才消停了几年。
“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你给我好好表现,要是再搞砸了,我就没你这个儿子!真是的……”
通讯被女人自顾自的掐断,喻向阳整个人歪靠在一旁的鞋柜上,自嘲一笑。
他早就知道了,可每次还是控制不住会难过,好像胸口被重重压住一样,他仰着头深呼吸,尽力将那些无病呻吟的伤感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