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是四月二号,爬山结束后正好连着清明放假,相当于四天小长假。
这直接刺激到了在环境清幽北校区进行隔离式学习的一群高三学子,嘶吼的高歌自由声响彻整个三中上空,十分震撼,以致隔壁中专的学生纷纷发来亲切问候:“终于学疯了?”
“学没学疯不知道,喊得吓人倒是真的。”江岸倚靠在陈木述桌边,咔嚓咔嚓吃着薯片,“我在睡觉呢,嗷嗷的给我喊醒了。”
企图寻求安慰的江岸同学并没有收到回应。
他偏头,看见陈木述正带着耳机打游戏打得不亦乐乎,时不时发出“没关系,我带你飞”这样的温柔安慰,极度沉迷。
他伸头,看见方大佬正在写曾经最让他头疼的英语试卷,时不时还翻一下英语词典,极度认真。
江岸:……操,没爱了。
闲人江小岸很忧伤。
自从许榭给方挚开小灶开始,他方大佬就好像换了一个人,胃也不疼了,学习也上心了,在赵诗诗心里从小逆徒变成了小宝贝,整天整天的,连游戏也不打了。这就导致,曾经总是和方挚一起快乐双排的陈木述一时找不到称心的对友,只能在游戏里广撒网,一不小心就匹配到了一个声音好听性格温柔的小姐姐,玩游戏玩得比之前更嗨了。
恶性因果。
正当江岸暗戳戳在心里吐槽陈木述见色忘友的时候,这一切的万恶之源许榭笑眯眯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