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叫了一声。

然后那小孩儿蹭地就站起来,迅速跑向他,刹车,蹙眉,凝视他手里的东西,发出一个单音节疑问句,“嗯?”

因为萧夜手里的东西与其说是润唇膏不如说它是根口红。

喻禾星抗拒地稍退半步,“这个……”

“哦我们领队说了,这个没有颜色,新的。”说着萧夜不太熟练地可以说是笨手笨脚地撕开外包装、塑料皮,然后,“这怎么开……”

喻禾星叹了口气,伸手,示意他来试试。

良久,终于这根其实只要从末端摁一下就能弹出来的唇膏在两位靠手吃饭的男士手里折腾了将近两分钟后,哒。

“噢——”两个人同时发出原来如此的声音。

然后毫无美妆经验的喻禾星企图用最直接的方法,拧开,以为自己对自己的面部有着充分的了解,开始尝试不依靠任何镜面反射物来徒手抹唇膏。

下一秒就自我怀疑……

我嘴是在这儿吗?

“我帮你?”萧夜问。

“嗯。”喻禾星把唇膏递过去,这时候开始打量唇膏的膏体,它竟是粉红色的。

喻禾星眉头一紧,维持着嘴唇小幅度张合不扯到干裂的伤口,问他,“这没有颜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