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星端正地坐着,腰杆笔挺,目视前方,一动不动。

如果现在有弹幕,应该会满屏幕地刷“传下去,de队长把de中单吓傻了”。

萧夜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做什么来缓解尴尬,他相信喻禾星这回是真的明白了,再不明白这孩子的思维在信息分析上就出问题了。

直到solo赛打完,喻禾星一直这么一言不发地坐着,萧夜轻推了他一下说走了,他才像个久未上油的机器人一样关节一顿一顿地站起来,朝后台走。

望着喻禾星僵硬的背影,萧夜开始后悔了。

他后悔以后连朋友都……

“队长。”喻禾星忽然停下,回头,两个人落在队伍最尾,“我们还是朋友吗?”

后台走廊的白炽灯照得喻禾星本就雪白的脸白到有些过曝,萧夜毫不犹豫地点头,“我都可以,看你需求。”

萧夜说这话的意思是,你想要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但喻禾星他刚刚在颅内重温过昨晚的梦,不慎理解成了那种“需求”。

他要是有尾巴,现在已经夹住紧贴肚皮了。

然后他僵硬地回答了一句“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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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赛的胜者组小组赛的赛程依然在进行,小鱼正忙得晕头转向。因为一大早橙子的嗓子出了问题,没办法解说。

落雨秋寒,solo赛后下了一夜的雨,橙子着了凉,坐在话筒前边苦着脸,哑得根本说不出什么话,嗓子生疼,喝水都像割喉。

小鱼听说后赶去解说休息室探望她,但市体育馆这边处于城郊,提供外卖服务的药房在10点之后才配送,所以小鱼联系了快要从基地出发的喻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