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星下意识看萧夜。

“你瞅他干啥,他不是今年退役吗。”骆琰飞嚼着开心果,“贤弟,退役了来车队潇洒两年?跑跑圈速赛,景大教练看过你录像,一顿夸。”

“录像?”喻禾星问。

骆琰飞的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扫了两圈,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萧夜没告诉喻禾星的事情,遂放下开心果,“你们喝茶,我去跟他们打桌球。”

溜了。

“高中的时候在美国跟人家飙车,一百块一圈下注。”萧夜说,“叫我去美国的就是骆琰飞,他录的像。”

喻禾星点点头,“当时几岁?”

“十七……”萧夜清清嗓子,略有点尴尬,毕竟自己现在的形象是沉稳又年长的一号位。

“十七啊……”喻禾星拖了个类似“哇哦”的尾音,笑得可坏了,“你十七岁这么狂野呢?不限速公路跟人飙车?”

那段时间对萧夜来讲属实是一段中二病黑历史,但他也知道喻禾星想听,抿了口茶,从竹筐里抓了把开心果,“想听?”

喻禾星玩命点头。

然后萧夜抓过他的手,反过来掌心向上,把开心果放在他手里,“剥吧,边剥我边给你说。”

喻禾星立刻把垃圾盘挪到手边来,食指和拇指一捏,咔哒,果仁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