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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景望着两位女生离开的背影,慢慢把嘴里没了味的冰棍咬碎。

身后那幅引起动静的作品下,正写着他本人的名字。

阮景稀奇地挠挠头,嘿,我酸我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贸然评价作品被怼可以理解,人家离开时那个嫌弃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阮景摸不着头脑地想了半天,回头看了眼台阶下旁观全程的秦西诀,此人面上居然也有些忍俊不禁。

他疑惑地走过去,从画廊的玻璃反光里看了一眼自己:“我有哪里不对劲吗?看起来挺齐整的。”

秦西诀抱着尊重人的态度,把他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确定了比彩旗般的老许是齐整点,于是真诚回答:“没有,和平时一样。”

他没说谎,这的确是阮景沉迷画画时的状态。

而且看惯了,这样的他还挺真实可爱。

阮景点点头,秦西诀说没问题,那肯定就是没问题了。

他转头看着自己的画作,片刻后,轻轻一皱眉:“说实在的,这幅画真的要在这里挂三年吗,有些丢人。”

秦西诀走到他身边,一起看着那幅画:“能挂在这个位置,自然是够格的。”

收到秦西诀的肯定,阮景却摇了摇头,他不需要安慰,反而认真道:“不,我不是在妄自菲薄。那天拿到奖后,我回家把这幅画又画了一遍,才察觉以前真是……”他苦恼地思考应该怎么形容,“真是……练习得太少了,各方面都欠缺。”

最初得奖的兴奋过后,他也细细看了其他获奖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