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这种讨厌的感觉。

“主子,”他说,“可以跟我讲讲,你是怎么成为剑修的吗?”

他突然特别想知道,淮墨的过往。

他想知道这个小可怜蛋儿的一切。

“与你何干,”淮墨的语气很平,“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倒也是。

风把淮墨的头发扬起,散在郁柏澜的脸上,带来阵阵幽香,也抚平了郁柏澜莫名其妙的烦躁。

算了……也急不来。

正当他们这边一片岁月静好之时,那边却突然传来了元礼祁的大呼小叫。

“喂,这个家伙怎么办?”

郁柏澜扭过头,看到元礼祁正站在他的飞行法器小舟上,用手指着一个方向。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鸦凛张开了一双巨大的黑色翅膀,不知什么时候,默不作声地跟在他们后面。

“主子,”郁柏澜收回目光,回头轻声说,“鸦凛跟上来了。”

“不用管她,”淮墨语气很不好,“她要是敢添乱,我第一个杀了他。”

言语间,几人已经到达了段府的正上方。

“淮兄,接下来怎么做,”元礼祁凑了上来,目露兴奋,“是偷偷潜入,还是……”

话音未落,郁柏澜便感觉到了一股强烈地气流,元礼祁的话也听不到了,他下意识地搂紧了淮墨的腰。

待他回过神来,他已经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四周都是大片的断壁残垣,黑色的火焰萦绕在四周,是和当初元夕宗一样的情景。

“你还想抱多久?”淮墨的声音突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