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具有标志性了。

“你出来干嘛?”他轻声说,“好好在里面呆着,别乱动。”

“唔……”团子蹬了蹬腿,虽然不太愿意,但还是乖乖不动了。

“你带着他出来干嘛?”淮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问道。

“那里不安全,”郁柏澜拍了拍团子,语气突然有些严肃,“淮墨,你相信元礼祁吗?”

淮墨摇了摇头:“我没打算相信他,住在他那里,只是想让你疗伤方便一些。”

“那不就得了,”郁柏澜拉了拉斗篷,笑了笑,“所以,我这次出来,就没打算回去。”

淮墨愣了愣,没有反对,只是说:“可你事先没有告诉我。”

语调很平,似乎只是轻轻抱怨一下,接着顿了顿,又说:“那我们住在哪里?”

“嘶,那你平时,我不在的时候,你都住哪儿?”郁柏澜问。

淮墨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我没有考虑过。”

“什么叫,没有考虑过?”郁柏澜侧过头,看向他。

“能活下去就是一件很幸运的事了,”淮墨垂着头,“至于住所山洞,树冠,我从来没有注意过这种事。”

郁柏澜抽了抽嘴角:“你可真好养活。”

他叹了口气,然后解释道:“我打算先买一个宅邸。”

“都好,”淮墨点了点头,“听你的。”

郁柏澜眨了眨眼:“这么乖?”又说:“我是在和你商量。”

“聒噪,”淮墨不耐地皱了皱眉,“我说听你的,就听你的,你不是说要带着我吃喝玩乐吗?哪来的这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