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凛低下头不说话。

“要不是因为你当初救了我一命，你估计早就被我们给处理掉了。”

鸦凛抬头，重复着：“我能做的事情很多，我能……救您的命。”

“我知道是你当初救了我，这我很感激，”郁柏澜看着她，“但问题就是这个契约……是因为这个契约，所以你也不是自愿跟着我们的对吗？”

鸦凛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如果违背契约擅自离开主人的话，我会自爆而死。”

“这什么奇葩规定，”郁柏澜失笑，“你既然知道被打败就会认主，干嘛还要去打擂台呢？”

“您已经知道了打擂台输了会死，不也去了吗，”鸦凛回道，“属下想要变强，属下是魔种，没有其他的修炼方法。”

“被打败了就会成为奴仆啊……”郁柏澜思索，“这个什么契约，就没有解除的方法吗？”

“有的。”

郁柏澜眼前一亮：“说来听听？”

“如果有人打败了主人，主人身死，契约就会失效，”鸦凛回答，“然后转嫁给那个人。”

郁柏澜：“这个可不成。”

鸦凛垂眸不语。

“摘下面具。”郁柏澜突然说。

鸦凛顺从地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有些可怖的面容。

其实遮住眼睛的话，也算是一个美人。

“你是乌鸦……魔种？”郁柏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