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还正愁怎么找呢?

“你知道修钩剑在什么地方?”安沢问。

“道安那老东西带我来看过几次,”寂盎走到一个架子旁,上下摸索着,“我记得有什么机关。”

“你打算到时候怎么跟道安解释,”安沢说,“你到时候一出手,早晚会被发现的。”

“无所谓,道安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寂盎不以为意,“到时候我在论道会上夺了魁,他不认也得认了。”

又说:“反正他只有我这一个徒弟,不认也得认了。”

“噢-就你一个徒弟?”安沢的语气带着调侃,“你的那个小师弟呢?他不也是道安的徒弟吗?”

“他?他算个什么?”寂盎俯下身子,看到了矮架上的一个不太明显的符文,笑了,“找到了。”

紧接着,他掏出了一把匕首,反手握住,一下子扎在了那个符文上。

四周突然涌起了一股巨大的灵力波动,一圈又一圈,强迫着寂盎后退。

就连站在那里的郁柏澜和淮墨,都不免受到了影响。

凛冽的灵力刀子般的向两人涌来。

郁柏澜下意识地挡在了淮墨面前,却被淮墨狠狠一推,淮墨伸出手臂,护住了他。

于是两人一人护住对方的一半身体,任由灵力冲了过来。

他看了看身侧的淮墨,又看了看现在的情形,没绷住,笑了。

淮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没人护着的团子已经麻了,坐在肩头,任由灵力袭击他。

所幸这些灵力还没有完全实体化,再加上两人离得还算远,被灵力击中,也只是有些疼,并不会造成什么实质的损伤。

但处在正中央的寂盎可不一样了。

他的身上已经有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看起来相当狼狈。

可他却没有松手,咬紧牙关向前半步,半跪在地上,又将匕首,狠狠向下一戳。

这下,铺天盖地地灵气波动可算是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