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墨半敞开衣襟,靠在郁柏澜的怀里。

他抬头看着他,眸中划过一抹若有若无的依恋。

两人此时坐在一个毛绒绒的毯子上,郁柏澜双手搂住他的腰,让已经脱力了的淮墨靠在自己怀里。

至于团子,早就被两人人道地绑在一边,隔音罩都给套上了。

淮墨抱起来热乎乎软乎乎的,就好像一个小暖炉,和他冰冰冷冷地外表截然不同。

此时的淮墨,格外让人沉醉。

郁柏澜的鼻尖擦过淮墨的头顶,轻轻吻了吻淮墨还有些泛着汗水的额头。

淮墨顺从的抬起头,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巴。

眼神还带着一丝迷醉。

两人依偎在一起。

郁柏澜看起来稳如老狗。

实际上内心早就已经开始土拔鼠尖叫了。

不不不是,什么啊?他和淮墨怎么就成了。

昨天……昨天,淮墨那一通操作下来,他怎么就没顶住呢?

不对,昨天那样他要是顶住了就不正常了!

淮墨他为什么这么主动啊喂,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慢慢来吗?

可……可,淮墨一主动,他更不可能顶住了。

郁柏澜瞳孔地震,大脑更是掀起了大风暴。

他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把这一切归结于自己「没顶住」。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微微垂眸,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淮墨脖颈上的痕迹。

他眼前一黑,立刻好像触电般的移开了视线。

妈的。

他骂了一句脏话。

自己可真不是个东西。

他这么想着,便发动灵力,转换出了一管药膏。

淮墨正闭着眼睛歇着,他有些累,觉得平时练剑都没有这么累。

虽然郁柏澜在那里动来动去,但他也懒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