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郁柏澜脑中,突然浮现出了刚刚的情形。

他忍了又忍,还是想要吐槽:“刚刚那个阿竹好像就是这么抱元礼祁的。”

又说:“他们两个怎么回事?一个是人……一个是傀儡……”

淮墨:“那个傀儡不完全是傀儡。”

郁柏澜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淮墨面无表情地说,“那个傀儡,以前应该也是一个修士。”

郁柏澜懂了。

原来还是一出虐恋的戏码。

豁然开朗的郁柏澜顿时舒坦了,继续毫无负担地和淮墨贴贴。

气氛正好。

正当淮墨又要做些什么的时候,郁柏澜脑中的弦不知怎的就是那么一搭,又突然笑了起来。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说,“那个寂盎,几乎所有人,好像都和他有或多或少的仇要报。”

“这家伙可真的是万人嫌啊……”

刚刚有了感觉的淮墨:他一脸黑线地看着眼前这个傻笑的家伙。

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憋屈。

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不解风情。

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一咬牙,直接翻身,躺倒了郁柏澜地身侧,背对着他,不再理他了。

郁柏澜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眨了眨眼:“怎么啦?淮小墨?”

“没事,”淮墨一副死鱼眼,“你好好休息吧,阿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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