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则站在那里,冲他们温婉地笑了笑。

郁柏澜走过去,没有坐下,靠在一边,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台下。

高台上的风光确实不一样,视野也开阔了许多。

“你来得倒是时候,”元礼祁在他身后慢悠悠地说,“我是说,我打听了一下,寂盎那家伙也是在今天登场。”

“或者说,下一个。”

其实不用元礼祁说,郁柏澜就在台下,看到了那个他绝不会忘记的身影。

寂盎站在擂台的正中间,腰杆挺直,整个人意气风发。

突然,寂盎一转头,直勾勾地和郁柏澜对上了眼。

寂盎对他眯了眯眼睛,片刻,便对他笑了笑。

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郁柏澜攥紧了拳头。

仙门论道会的比武分两种。

一种是按照特定的顺序进行比试,还有一种,就是擂台制的,可以指定对手发起挑战。

郁柏澜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寂盎便抱拳,冲长老席微微弯腰:“晚辈寂盎,一直仰慕三春阁出神入化的傀儡术,不知可否指教一番?”

空气一时有些凝滞。

按道理,一般这种挑战,都是可以拒绝的。

但这毕竟是论道会,要是轻易拒绝的话,势必会成为各大仙门的笑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