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她便忙不迭地关上了房门。

过了好几秒,郁柏澜才明白她的意思。

“艹,”他不禁扶额,有些失笑,“她怎么……”

“阿澜?”淮墨有些不明所以,他拽了拽郁柏澜的衣角,“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郁柏澜一边笑着,一边揉了揉淮墨的头,“你不用知道。”

淮墨低下了头,咬了咬嘴唇。

“阿澜,我打算,”片刻,他抬起头,“我打算主动出击,我们去找寂盎,可以吗?”

郁柏澜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回复,而是抱着他,转身坐到床边:“说说看。”

“太被动了,”淮墨低下了头,双手微微攥拳,“这样下去,咱们实在是太被动了,寂盎那个畜牲,我怕他做出更过分的事。”

“这本来就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淮墨轻声说,“现在却牵扯进来这么多人。”

“怎么就成你们之间的恩怨了?”郁柏澜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你是不是忘了,寂盎已经得罪了那么多人。”

“可是,”淮墨有些急切,“今天的红桃……她是无辜的。”

郁柏澜愣了一下:“你……”

他原本以为,淮墨经历了这么多,已经不会在意这种生死了。

看来,是他错了。

“我不是一个好人,”淮墨说,“我也杀过很多人。”

“虽然听起来有些伪善,但……我还是不希望无辜之人牵扯进来。”淮墨的声音低到没有。

郁柏澜叹息一声,身体往前靠了靠,下巴蹭了蹭他的额头:“还是做一个坏人吧。”

“对不起。”他说。

淮墨抬眸看他:“怎么了?”

郁柏澜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