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郁柏澜,也好好体会一下,欲求不满的滋味!

不管怎么说,调戏阿澜,也是他枯燥黑暗中唯一一件有趣的事情。

只是……

他面色有些窘迫着动了动腿。

他的这种行为,到底是在惩罚阿澜,还是在惩罚自己呢?

啊。

难受死了。

第二天。

郁柏澜和淮墨坐在一楼,看着面前的元礼祁。

“喜大普奔!可喜可贺!”元礼祁神采飞扬,“你们听说了吗?就是那个寂盎,他失踪了!”

郁柏澜和淮墨对视了一眼。

“听说道安长老因此震怒不已,”元礼祁接着说,“看来寂盎的仇家也确实是太多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啊。也不知道是哪位侠士干的。”

两人依旧没有说话。

“是你们做的吗?”元礼祁突然问,“毕竟我能想到的,和寂盎有大仇的,实力也是碾压级别的人,只有你们两个。”

两人一愣,又对视了一眼,淮墨点了点头。

“事情没那么容易,”郁柏澜说,“他现在只是失踪,但这样不排除他会再次卷土重来。”

“所以说,”元礼祁接着问,“你们没有杀死他?”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空气顿时有些沉默。

就在此时,门外却传来了巨大的一声响动。

已经锁上了的门被硬生生地踹开。

一个面色刻薄,容貌干瘪的老头,出现在了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