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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大惊小怪?”许新月问。

“你和我说陆白的时候,说了陆地的陆,白玉的白,我以为你知道是哪两个字。”许冬至说。

“我不知道,陆地的陆,白玉的白,是他介绍自己的时候说的,我只是在复述他的话。”许新月解释。

“哦。”许冬至了然,借着煤油灯的光四下寻找一番,从犄角旮旯里找了根干枯的树枝出来,当着她的面,在地上一笔一划地写下“陆白”二字。

怕她不懂得区分,写完之后,他还用树枝指着“陆白”二字跟她介绍哪个字是“陆”,哪个字是“白”。

许新月盯着他写的两个字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把这两个字都深深刻进自己的脑海里,她才收回目光,问道:“陆白的白和小白兔的白是同一个字吗?”

“是的。”许冬至说。

“我就知道。”她猜得果然没错。

“知道什么?”许冬至问。

“知道陆白的白和小白兔的白是同一个字。”许新月说。

“你分明是蒙的。”许冬至拆穿道。

许新月被拆穿,非但不恼,还有些洋洋自得,她说:“能蒙对也是一种本事。”

“确实。”许冬至点头。

两人正说着,许老太太给他们端了两碗玉米面糊过来。

许新月看着碗里的玉米面糊,说实话,不是很有食欲,但她还是尝了,味道果然不怎么样。

“想吃肉。”她说。

“想吃肉其实不难,我是说,对你来说,不难。”许冬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