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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管是她自己,还是瀚民哥,都会以为是她这段时间吃好喝好,身心愉快,身体自己慢慢转好的,不会怀疑到你身上。”许冬至说。

“可以。”许新月颔首。

两人到知青点的时候,陆白炒的西葫芦刚好出锅。

嗯,陈山他媳妇和陈瀚民都拿了西葫芦过来,他就没炒土豆丝,改炒西葫芦。

见他们姐弟二人回来,他便让他们洗手准备吃饭。

等他们姐弟俩洗完手时,他已经把饭菜,连同碗筷都拿到厅里的桌上。

胡胜利的窝窝头已经吃完了,但并没有离开,坐在椅子上眼巴巴地看着陆白放在桌上的饭菜,时不时还吞咽一下口水,就差没把“想吃”二字直接写在脸上。

等陆白他们都落座后,他还把自己几乎黏在饭菜上的目光硬抠下来,转而落在陆白身上,满是渴求道:“请我吃点吧!”

陆白见不得他那满是渴求的目光。

于是,他闭上了眼,盲吃。

胡胜利:“……”

胡胜利默默把他那满是渴求的目光移到许冬至身上。

许冬至侧过身去,假装没看见。

胡胜利不能把他的身体掰过来,只能把那满是渴求的目光又移到许新月身上。

许新月眼里只有红烧肉,对红烧肉以外的东西视而不见。

“我要的不多,就尝尝味,求求了。”胡胜利不是个为了五斗米折腰的人,只要给他一碗,他就能把自己对折拧成麻花。

“分他一点吧!”说这话的是许新月。

声音有些不耐,听在胡胜利耳朵里,却仿佛天籁。

许新月的眼睛可以无视他的存在,但耳朵不行,他太吵了。

为了自己的食欲不受影响,她决定牺牲一点食物堵住他的嘴。

她一说要分他一点,胡胜利果然安静了,像只等待主人投喂的狗子似的看着睁开了眼的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