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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倒是看清了, 但来人他大多都不认识,还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那三个调查员也不认识他们兄弟俩, 见他们兄弟俩从屋里出来,他们有些惊讶地问:“这两位同志是?”

“这位是今年到我们大队来下乡的知青,姓陆,叫陆白,这位是陆知青的弟弟, 从省城过来看陆知青的,昨天刚到, 叫陆玉。”陈山给他们介绍道。

“他们俩怎么会在这里?”举报信上并没有提到陆白和陆玉,是以, 调查员并不知道陆白和陆玉也住在许新月他们家的事情。

“陆知青是大丫, 也就是许新月同志的对象,他们搬新家后, 陆知青就从知青点搬过来和他们一起住。”陈山道。

这个年代, 下乡的知青还不算多, 很多地方都没有专门设立知青点,知青直接住在老乡家里并不奇怪,更何况,陆白还是许新月的对象。

三名调查员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知道陆白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后,他们便没再关注他们,说回他们要进屋,还有去后院检查的事。

许冬至听罢,没有马上作出回应,而是对一起来看热闹的父老乡亲们说,接下来他们要谈的内容涉及到国家机密,希望他们能出去。

那些来看热闹的人听了他的话,有些肯走,但更多的是不肯走,吵吵嚷嚷的,说什么都有。

一旁的许新月听得眉头直皱,终于,在不知道谁说了句难听的话后,她拍案而起。

声音挺大的,盖过了现场的嘈杂,让院子里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一瞬,同时将目光转而落在她身上。

“要么自己出去,要么我把你们丢出去。”

她的语气十分冰冷,像是冬日里的寒风,在场的人听了,无一不莫名觉得后脖颈一凉,但还是有几个无知者无畏的,嚷嚷着不肯走,还说她不尊敬长辈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