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没有靠山的废人,他可以等,等到最后再慢慢折磨。

他得先有权,以权立身。

他痛惜,这样一石二鸟的绝佳机会竟要从眼皮子底下溜走。

司靖看出他眼中愈演愈烈的疯狂,平静道:“用我的命换。”

“司靖!你就这么喜欢他?你就这么!作践自己?”司澈狂笑。

“是。”

很喜欢。

“好啊,那就拿你的命来换,你吃下七日散,我给司宴宁解药。”司澈极怒反笑,既然这么想死,那就成全他。

司靖忽然想到什么,桃花眼暗光一闪,看向司澈:“你先将人送去太子府,安置妥当后,让青竹来禀报。”

他的理所当然的语气成功激怒座上人。

桌上的东西全被扫落在地,发出巨响,司澈咬牙切齿道:“好、好……好得很!”

他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这两个人在他面前这般袒护彼此,他却要独自承受这样多的伤痛!

“皇上,出尔反尔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

“十八道透骨钉,司宴宁只受了一半,剩下的可不能浪费。”

“好。”

"……司宴宁身上的钩子,你也得受着!"

“可以。”司靖情绪却没有任何波动,好像要遭罪的不是他一般。

“若我想将地牢里那些玩意儿都用上一遍,你还愿意?”

“且随你。”废话真多。

司靖不耐烦地站起身来,脸上仿佛写着“走还是不走?”

司澈拳头硬了,手上的骨头咯咯作响:“来人!将圣上请下去,好好招待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