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有麻药,否则不知道得疼得叫什么。

下一秒,那只拿着黑色瓷瓶的手向马车窗口的方向一甩。

他甚至听到瓷器摔在地上碎裂的声响。

无比清晰。

他、他他哪里又惹到这人了?!

紧接着傅卿止欺身而下,将他压弯了腰,一只手环过他胸前,将他两臂锁死。

“现在没有了。”

话音落下,覆在铁钩上的手开始发力,钩子转动,正一点一点的旋出。

铁摩擦着骨肉咯吱作响。

“你——啊!!”肩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比打进去的时候要痛上千倍百倍,眼泪夺眶而出,顺着鼻尖混着汗水砸在傅卿止的外袍。

“我给了你想要的一切,为何还要推开我?”

是疯狂的气息。

“疯……子!”只有一边被卸下,司靖却觉得过了几百年。

“你就当我疯了吧。”傅卿止低声呢喃,喉结滑动一下,又平静道:“一边三圈,一共六圈……一圈都不能少。”

这一个倒是比上一个利索,只是疼痛依旧难忍。

这哪是帮他,这分明就是在折磨他!

司靖气急,生出怨念:“难道……我说的有错吗!司澈倒台,皇帝驾崩……那下一个不就轮到我了吗?”

铁钩被随意的抛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傅卿止轻叹:“阿靖,你明知我不爱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