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潇用笑声掩饰心里底气不足,许兮舟眼睛闪闪光望着凌潇笑起来,双眼微弯,卧蚕微凸,温柔说:“好。”

许兮舟能察觉出凌潇很害怕,方才他触碰凌潇身体的那一刻,能感觉到对方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抖着。

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替凌潇铲除一切能让他焦虑的人和事。

许兮舟眼神浮现一抹阴狠在眼底。

凌潇的手机不知何时掉了,寻了许久都找不到,兴许掉在土匪车里。

医院重兵把守着,凌潇从早上到现在一直紧绷一条神经,也不敢贸然出了医院买手机。

思前想后,决定用医院的电话。

非洲这里的医院,医疗设备很简陋,甚至病房也相当的简陋,连国内无法相提并论。

凌潇想,等公文审批下来,就带着许兮舟飞往美国住院。

凌潇站着护士站台旁边,耳边响起咔咔咔的吊扇转动声,头顶有几拂细风,他另一只手握紧电话柄,右手手指有节奏敲打着台面。

“嘟嘟嘟……”凌潇额间冒着细汗,眼睛盯着座机的小屏幕一串号码,手指还不停地敲打着台面。

“喂,你好!”唐景书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人,在医院花园转了一圈,裤兜里手机震动着,伸进去手拿出一看,显示来电是非洲。

唐景书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推到前面长椅停下,蹲下身子伸手去按了一下右边把手刹车,随后起身坐在长椅上,接起握在手中震动不停的手机。

手机里传来一声温柔熟悉的声音。

“凌潇哥,你可联系我了,这一周我打你电话一直都不通。”唐景书侧身,压低声,尽量不让给眼前人听见电话里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