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给她看看,她醒了!”温暖看到眼前高大的男人,穿着着蓝色立领的铁路制服,左胸前印有‘路徽’的图案。

她是制服控,忍不住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谁顶得住?

连医生询问,她都没注意到。

就听到顾雁洲加重了语气。“你是医生还是她是医生?我让你给她检查。”

温暖这才反应过来。

不由在心里鄙视自己,温暖你居然犯花痴!

她担心别有什么后遗症,便把自己的身体的情况跟医生说了一遍。

“看来是脑震荡,要躺在床上多休息几天看看,等头不晕了就没事了。”医生交代完,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病房。

他也是怕了顾雁州。

医生一走,顾雁州忍不住打量起温暖,一脸欣喜道:“你不傻了?

温暖手捂着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蠢,“头好晕……”直接在床上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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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擦黑,温暖才再次醒来,抬头看到散发着微弱晕黄光亮的瓦丝灯,让她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嘎吱’一声响,破旧的病房门被推开。顾雁洲一手端着铝制的饭盒,一手拿着印着主席头像的白瓷茶缸,上面还能清晰的看到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

“你醒了?饿了吧?我刚从医院食堂里买了一份面条,你趁热吃。”

温暖看到顾雁洲不由想起之前尴尬的场景,索性装起了失忆。“你是谁?我现在在哪?我的头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