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迫不及待毁灭证据才对。而且你看这些首饰,不管是颜色还是成色都很一般。这些都说明藏信的人应该是个女人。

我觉得邓秀娥的嫌疑最大,不过还需要继续找线索。”顾雁州和温暖说着,他们小两口便快步往院子里走,不能让陆继君一个人在那。

陆继君现在在房子里,他的记忆越发的清晰。

白如意最喜欢穿的红色的旗袍,烫着当时最流行的卷发。她明明很舍不得自己,却一边帮自己整理军装,一边安慰自己。

“君哥,你放心去,家里一切有我。我会在家里等你回来,你不要让我等太久哦?如果可以,记得写信回来。”

“君哥,我好喜欢这件礼服,是不是你让刘师傅特意给我做的?刘师傅可说了,为了这件衣服,他足足忙了三个月呢。他还说是你自己画的图纸,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君哥,我哥说你要把我宠坏了。他说凡是有点儿什么新颖的玩意,你都会买回来送给我。君哥,你人怎么那么好啊!我可离不开你了!”

陆继君却泪流满面。

他喃喃自语:“我说让你永远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但却给你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如意,对不起!”

他应该在上战场之前,让白如今把她接回家,哪怕没有自己在,她也不至于受到那些伤害。

她那么的单纯那么的美好。可都因为自己而受尽了伤害。

温暖和顾雁州听到陆继君痛哭的声音。

便站没有走进卧室,而是在客厅搜索了起来。

发泄出来,总比一直憋在心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