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继忠把我带到了老爷子和老夫人的卧室。

我看到架子床上的实木板掉了来,掉下来的那头正好是床头的位置。

我当时人都傻了!

我指着陆继忠臭骂道:‘他们是你的亲生父母,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可他却一口咬定是我手艺的问题,房顶不牢固砸死了二老。’

我自然不信,我仔仔细细检查架子床。我本来用的榫卯结构,可榫头被人锯掉。改用的铆钉固定,可铆钉太细,导致四根柱子根本支撑不住架子床上面实木板的重量。

陆继忠见我发现了,他两手一摊:‘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做的?你觉得陆泽是信你还是信我?’

我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有人写信告诉老爷和老夫人,他对白如意做的事。老爷和老夫人要把他赶家门,家里的一切都留给陆泽。

他说我想活命的话,就按照他说的去做。我为了活下去,成为了陆继忠的走狗。前些日子,他打电话给我,让我注意有陌生人来问询白如意的事情,都说不知情,让我观察有人告密,记得告诉他。

可我没想到居然是您回来了!”

张铁柱不敢直视陆继君的眼睛,虽然二老和白如意都不是因为他,可也跟他有关系。

陆继君脸色阴沉的更加厉害。

温暖忍不住看向张铁柱。“那个床现在在什么地方?”床是关键证据。

“床现在还在陆家,本来陆继忠打算把床毁了,可架子床是个大物件,不管进出都足够引人注意。他让人把上面的实木板给去掉了。”张铁柱认真的回答温暖的话。

温暖记得张铁柱说,是靠近床头的那侧的实木板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