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安同志好,我儿子是陆泽,他是xx军团军长。老头我怎么能放着好日子不过,去害人呢。一定是有人用老头我做突破口,想要拉我儿子陆泽下马。肯定你们一定要调查清楚,不要诬赖好人啊!

我代我儿子陆泽谢谢你们。

你们真是辛苦了!”

语气好似领导人慰问下属的口气。

两位公安同志面无表情道:“陆继忠,不管你儿子是谁都没用。请你注意你的态度。三十年前,你让张铁柱给陆有福和王宝珠做了一张实木顶的架子床,可有此事。”

“都三十年前的事,我得好好想想。”陆继忠就是在故意拖时间,他在赌陆泽不会真的不问自己,毕竟自己可是他名义上的父亲,自己要是出事了,他岂不是被人抓住了把柄?

可他耽误了十分钟,就听到公安同志敲桌子。“陆继忠!陆继忠请你回答我们的问题,注意你的态度,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确有此事。我母亲王宝珠说房间里一直掉灰尘,总是让她嗓子不舒服,咳嗽的厉害。我作为儿子,也见不得我母亲受罪,便让家具厂的木工张铁柱打造了一张架子床。

实木板可以挡灰尘。我做的这有什么问题吗?可我没想到张铁柱他因为我当年把他赶出陆家,就要报复我,给我做的木床是有质量问题的。

架子床上的实木顶在夜里的时候轰然掉了下来。

我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那时候不像现在那么方便。我派人去医馆请了大夫,可把人请来的时候,我父亲陆有福就因失血过多过世了,而我母亲得知我父亲去世,她一时想不开便自杀了。

在我们那个年代很讲究,横死是不能入祖坟的,还会被人说是坏事做多得到了报应。所以便对外宣称是急病病故。他们二老都是我的父母,我怎么可能做出那么大逆不道的事!”

陆继忠半真半假的说着,事情都过去了三十多年,更别说二老都被自己火化了。他们想找证据也都找不到了,张铁柱可是当事人,他的话也没有任何参考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