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记得前脚刚到家,张德喜就来家里找我,他说他家里困难,想多做活贴补家用,之前太集中编织了,就忘记把成品送到仓库去了。

我跟他说,明天放入仓库也是一样的。他说他胆子小,编织的东西放在别的地方怕别人拿走了,带回家也怕弄坏了,求我把仓库的门打开,把成品放进去。

我见他这么可怜,也就心软的答应了。便跟他一起回到了咱们工坊,我开了仓库的门,把他的成品登记好,放入仓库里,随后我就跟他一起离开了工坊。”

阮建军觉得张德喜是老实巴交的人,应该不会是纵火犯。

张德喜家里本就困难,现在完全靠他一个人在藤艺沙发工坊做工赚钱,他干嘛想不开要纵火?这对他有什么好处?更何况他跟自己在一起,也没作案的机会啊。

温暖听到阮建军的话,心里觉得张德喜的举动太奇怪了。

别人下班的时候他怎么不走?而且他非要阮建军都走了,才去找他?

放在车间里也是一样的。

“张德喜编织的成品是什么样子你还记得不?有没有什么特殊?”

阮建军听到温暖的话,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张德喜编织的是竹椅。他搬进来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我问他身上什么气味?他说陈村长给了他一块钱让他帮忙给门刷油漆,他身上是油漆的味道。我知道他家里困难,便没有追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阮建军说完之后。

不用温暖开口,占北就觉得这个张德喜十分的可疑。

“温暖,我让你哥带我去一趟张德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