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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裤子没兜。”

“……你身体吃得消吗。”林予贤刚说完,就想锤死自己,本来是句关心病人的客套,现在却有怂恿的意味。

到底该怎么踹翻他,又不至于让他抽过去呢。

一天抽两次,再、再狗皮膏药地赖一辈子,简直得不偿失。

林予贤计上心头,双手勾住路泽窄细的腰身:“那什么,一休哥,睡了我要对我负责,我这人没别的要求,卡上交,每隔10分钟汇报行程还要发定位。”他愈发放肆地圈缠住路泽,“我有洁癖,艹了我再也不能碰别人。”

哈哈哈,吓死你,狗皮膏药竟然是我!

路泽眯缝着桃花眼,一秒都没犹豫:“好,都听你的。”他过分轻车熟路地抽掉林予贤的皮带,单手解开钉扣,滑下裤链,调侃说:“洁癖?真的臭了。”

“……”

林予贤扣紧他将要上下其手的手腕,摸到了他正在狂跳不止的脉搏,“我还是先去洗个澡,第一次,有点害羞。”

呜呜卧槽,柯亚宁人呢,能不能过来救人……

后颈带大蛇的兄弟,快点过来一刀捅死我算了。

路泽轻松挣脱开林予贤的手,插/入他的五指缝隙纠缠,将那只布满厚茧的手掌带到自己眼前,亲吻道:“本来就是个放纵欲/望的人,别装了。”

“不是,一休哥,我画画弄的。”

路泽突然来了兴致,“你是画画的?什么画?”

“油。”

一语双关。

路泽斜靠在床榻,一个猝不及防把林予贤的手覆在自己的腰间,竭力控制他不大灵活的手的力道,闷哼说:“我现在终于知道手上长了茧,用起来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