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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贤觉得单押更方便洗脑。

他又踹了韩恪一屁股,只用了几秒钟就自我疏解成功,说着一些客套的车轱辘话:“算了,我也不耽误你,我查了查网上,据说委身于一个男人还挺疼的,我不害你,到时候你结婚,记得让我当伴郎啊。”

林予贤盯着韩恪的唇缝看了半天,在深重的闲愁里跑去了卫生间,堵在喉管间的异物换了个位置发泄出来,动作熟练地像是惯犯。

到达饱胀的高点时,林予贤莫名其妙又浮现出跟韩恪纠缠不清飞在天上的幻觉,心里骂了句“傻逼”后,用冷水浇了个通透,没有擦干就站在阳台吹起二月的冷风。

希望透心凉的感觉能让他吃了今天晚上撒了野的脑神经,各种神经。

还泡手!

第二天林予贤理所应当地重感冒,高烧39度,去校医院挂了水。当韩恪提着饭盒到输液室找他的时候,林予贤眯着眼,歪头换了个角度看他,这一看不要紧,林予贤的心跳速度急剧加快,他捏着嗓子:“韩……蒋维,你快找医生过来给我听一下,我特么不会得心肌炎了吧。”

韩恪踉跄着喊来医生,只听了一会儿她就皱眉说:“心率体温都正常,不应该啊。如果实在不放心的话,我建议你去大医院检查。”

林予贤看了看戴眼镜的中年医生,又偏过头看了看韩恪,果不其然,心脏看人下菜一样又跳了个荡气回肠。

为什么hank同学的脸,想让人亲起来没完呢。

医生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同学,再夹个体温计,脸怎么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见《金瓶梅》李瓶儿葬礼

林予贤:韩恪!都是你把我掰弯的!

韩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