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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她另一个诱饵:“你既然可以为我所用,我也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人,想必你的胃口已经被这些‘小海鲜’撑大了对吗,你想上恋综,我可以陪你。素人出道,我能做到,你为什么不能。”

彭璐咬着牙,终于把故事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全部撂了。

揭开了血幕的一角。

原来,陶庆龙是海关报关员,晚上查柜临时抽到一个装载大豆的集装箱货柜,发现大量袋装可疑物品。鉴于货轮由南美入境,他理所应当地怀疑有可能是毒品,上报领导后还惊动了调查和行动组,没想到他们拒不进一步查验。

陶庆龙先是拒绝过关签字,还放言要上报公安厅缉毒总队。

当晚就被控制了人身自由,被某些势力用暴虐的灭门,以儆效尤。

自从“陶庆龙一案”出现后,缉私局所有与过关验柜有关的人员,都被无差别地收买利用。

一斤“小海鲜”,十万。

余子期冷笑一声,拍起嘲讽的巴掌:“妙啊,妙。”

彭璐问:“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又是从哪得到‘小海鲜’这条信息。”

“你猜。”

余子期在房间负手踱着不羁的步子,好像顿悟了大部分真相,却还是离真相的荒谬太过遥远。

“喂。”余子期笑得狰狞,“能告诉我,那些人让你们隐瞒的信息,或者命令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货轮,到底是什么。”

彭璐眼神茫然:“sc运输公司,每个月28号到港的‘天维号’,装载柚木的集装箱。”

2016年10月,国庆节七天假期的最后一天,韩恪带着挖掘机模型来到海市港口旁的公墓,放在韩宝琳的照片下。

他摸着妹妹的脸,不知不觉间泪水在他的脚下积攒了一小滩,小武、郑南山、老二,站在墓前久久肃立良久,不愿离开。

他鼓足了勇气,没能把“我喜欢一个男人”说出口。

梦不可及。

韩恪到寝室的时候浑身都是酒气,林予贤正在泄愤般斗着地主,余光看见韩恪后,回侧了半边身子,无动于衷地继续出着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