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心里祈祷,他没看见吧没看见吧没看见吧!
个傻缺玩意儿神经兮兮地祈祷了得有三百六十回合,才想起谢浪并不知道这个是他的小号。
反应过来这一点之后,他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感觉都快把自己松漏气儿了,他才跟刚从天上人间云游回来一样说了句挺中肯的实话,“欧臣你有病吧!大半夜的!”
要是周烁在这儿,他肯定得忍不住怼一句,病没病不知道,但多多少少有点儿不太正常。
谢浪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已经是八点十二分了。
他打着哈欠翻了个身,就发现平时老早醒来自己玩的谢多余这会儿居然还在睡觉,并且睡的非常不安稳,小眉头拧的挺不得劲儿的。
谢浪仔细一听,才听出这小孩儿的呼吸声中隐隐带着鼻子不通气儿的意思。
喝了那么多预防感冒的口服液,结果还是感冒了。
谢浪叹了口气,把额头凑过去贴在他脑门儿上,试试有没有起烧。
好在没有起烧,谢浪松了口气,帮他盖好被子就拿着手机下床了。
手机上有几条未读的微博私信,谢浪没管,今天是高三被迫上学的日子,他得给老班发个消息请假。
请假的理由一如既往,我弟生病了,我今天得在家照顾他。
老班没有回他,也不知道是在上课,还是懒得搭理他。
谢浪对此也没什么所谓,反正他请假一向这样,即使老班不同意,他请了假也就一定不会再去学校。
牛逼轰轰的样子好像学校是他家开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