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臣,”欧泽在电话那边儿连名带姓地喊了欧臣一声,语气平静的让人害怕,“十月份刚开始,你就已经旷了九节课了,你想干嘛?”
“我”欧臣从听见老爸叫他全名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大概要完,哭丧个脸看向了老爹。
老爹一副我不在我什么也没听见的状态拿起茶夹夹了撮茶叶放进了紫砂壶里。
“你现在在哪儿?”欧泽问。
“在”欧臣看着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老爹,“在老爹这儿喝茶呢。”
老爹叹了口气,这儿子要完。
欧泽那边儿安静了得有五秒钟吧,才继续开口,“子瑜也被你带过去了是吧。”
“啊。”欧臣说话的底气越来越弱,他直觉得老爸的语气就是山雨欲来之前的宁静。
“下午把欧子瑜送学校去,你也老老实实地去上学,”欧泽顿了顿,轻声说,“没问题吧,欧臣。”
欧臣很少有不寒而栗的感觉,但他每次听见老爸用这个语气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就有种脖子上被架了把刀似的感觉。
就是那种它不伤你,却能让你时刻感觉到它存在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挺操蛋的。
“没问题”欧臣认命地叹了口气。
欧泽没再说话,直接把电话挂了。
欧臣看着被老爸挂断的电话,啧了一声,“我怎么觉得老爸今天的心情不太美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