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余被他蹭的哈哈乐,开心的很,完全不为自己被哄走的两百大洋心疼。
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谢多余被奶奶心疼地哄着吃了一大碗饭,欧臣也饿坏了,把剩下的菜全都包圆了,期间都没顾得上和谢浪说话。
等谢余洗完澡上床睡着了,欧臣才别别扭扭地跟谢浪说。
“那个我不是故意要带坏小可爱的,我只是听他说他没去过几次游戏厅,才带他去玩的,真没多想。”
“嗯。”谢浪嗯了一声,他知道欧臣没多想,但很多时候坏习惯就是从没多想开始形成的,等认真回想的时候,已经晚了。
“还有啊,你对小可爱也忒严厉了点儿吧,他才多大啊,你教他这些东西他也不一定记得住啊。”
“我没让他记住,记这破玩意儿干嘛,”谢浪说,“我只是让他养成这个习惯。”
别别人一给东西就要,要之前得想想别人为什么要给你这个东西,而你又凭什么拿这个东西。
没有人天生有义务为另一个人付出。
你想得到,就得有付出,这是万年都不变的道理。
谢浪虽然很多时候都很纵容谢余,但有些原则性的问题他是从来都不许谢余犯错的。
“我觉得吧”欧臣侧躺在床上看着谢浪,“你太成熟了,谢浪,你今年才十八岁你是十八吧!”
谢浪以沉默代表了默认。
“大多十八岁的高中生要么还在旷课作弊打群架,要么就在备战高考,你看看你,一点儿也不像这个年纪的学生,弄得跟个家长似的,”欧臣想了想,又说,“我也是哥哥,我也有个弟弟,但你看我管他么我不是说你老管小可爱啊,我就觉得每个年纪都该有每个年纪的懵懂,那六岁的小孩儿就应该有个不被束缚的童年啊,很多道理不用那么着急懂,等长大了自己吃两次亏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