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该!”欧臣拍了拍他的背,“你到底还说不说了,不说我照嘴亲啦!”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谢浪沉默了好半天才说,“不可以亲,亲哪儿都不行,我会恶心,恶心严重了会往死里抽你,可以抱,也也可以牵手。”
“”
欧臣觉得自己好像回到小学跟小男孩儿手拉手上体育课的时候了,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啊?
“可以脱衣服抱么?”欧臣不信邪,想垂死挣扎一下。
“你觉得呢?”谢浪反问他。
“”欧臣叹了口气,“懂了,意思就是在你完全接受我之前,我得跟你谈柏拉图式的恋爱,是吧。”
“是。”谢浪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
欧臣笑了,“你知道我上一场恋爱是怎么分手的么?”
“不想知道,”谢浪说,“但如果你不愿意,我会知道你这一场恋爱是怎么分手的。”
欧臣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叹了口气,重新把脸埋进谢浪的脖颈里。
谢浪吹了很久的冷风,身上那股冷冷清清的味道特别的迷人,深吸一口都能把他那片空空荡荡的胸腔给填的满满的。
“不分”欧臣的声调黏稠又沙哑,听着有些难舍难分的意思,“我好容易守到一只兔子,不把他吃干抹净,我是不会松手的。”
“”
虽然很无语,但谢浪还是无意识地松了一口气,然后试探着抬起胳膊,大概是回抱住欧臣。
可这样的拥抱对谢浪来说实在别扭,他来回摆弄了好几下,最后只隔着一层冬夜的雪轻轻地圈住了欧臣。
也算是给两人这场恋爱敲下了一个开始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