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号窗口排了两个人,谢浪一边着急地等待,一边看着诊室的方向。
急诊大门口就在他的身后,一阵阵吹开厚重绵帘子灌进来的冷风直往谢浪身上扑。
他带出来的外套还盖在谢多余的身上,这会儿身上就穿了一套单薄的棉质睡衣,随风摆动的睡裤下露出光洁骨感的脚踝,从那里可以看出谢浪那双踩在棉鞋的脚根本就没有穿袜子。
冷不丁地吹了一股冷风,谢浪还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随后又跺了两下脚。
却不是冷的,是急的。
排在第一个的那位大哥忒墨迹了点儿,拢共就那么两个问题反反复复地问了两遍都没问明白,谢浪急的都要上前去帮他解答了,人家才拿着单子急吼吼地走了。
排在他前面的一个大姐倒是挺利索,挂完号就拿着单子走了。
轮到谢浪的时候,谢浪赶紧把提前填好的单子递出去,并哆哆嗦嗦地搓着胳膊,做出一副自己很冷的样子,大概是想凭借这副可怜的模样让护士姐姐赶紧给他挂上号吧。
好在他没有白演,护士很快就给了他一个号子。
谢浪都来不及说谢,接过号子就风一样地往诊室的方向刮过去了。
刚一进门,就听见谢多余一边回答医生的问题一边数数。
“那里不疼26”
“这里疼不疼?”医生摁在谢多余肚子上的手指换了个位置。
这下大概是按到地方了,谢多余啊地一声喊了出来,“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