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谁知道呢,”谢浪假装没看见欧臣眼底的答案,笑着说,“万一咱俩操!”
谢浪的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欧臣甩到床上去了,他想撑着身子起来,欧臣个狗东西又整个压上来了。
“万一咱俩怎么着?”欧臣低声问他。
“你到底什么毛病,”谢浪看着他,“动不动就来强制这一套,变态啊?”
“你是我男朋友,跟你玩强制不叫变态,”欧臣边说边拉开谢浪外套的拉链儿,“叫情趣”
“嗯,情趣,”谢浪也不抵抗,很顺从地说,“脱,继续脱,今儿不脱完都不算完。”
“操!”欧臣瞬间就没兴趣了,隔着外套掐了把谢浪的腰,“你少跟我来后发制人这套,赶紧说!万一咱俩怎么着?”
“不脱了?”谢浪挑了挑眉。
“没空,跟你算账呢!”欧臣说,“今儿你不把万一咱俩怎么着说清楚,你是别想好过了!”
“不好过是怎么过?”谢浪笑笑。
欧臣懒得跟他东拉西扯,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瞪着他,大有不说出个一二三就不罢休的意思。
谢浪自己笑了会儿觉得没意思,也慢慢收起了笑,看着欧臣的眼睛说,“欧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都还小,还有很多不顾一切的勇气,但我们总有一天会长大,会睁开眼睛,会打开耳朵,会看见很多很多的人,会听到很多很多的议论,也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出现,所以我没办法跟你保证永远,但我给过你的东西,别的任何人都不会再有了。”
“谢浪,”欧臣过了好半天才开口,“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很不喜欢你身上这种过于理性和走一步看十步的清醒。”
“好像说过吧。”欧臣之前嫌他管谢多余管的太早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