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进来吧。”孙医生朝屋里歪了歪头,示意他们进来。
大概是想给病人一种家的感觉,所以别墅的大厅里虽然挂了不少医资的证明和简介,但明亮简洁的装修风格还是给人一种挺温馨的感觉。
看见谢浪抱了个小孩儿进来,有个身穿护士服的小姐姐就端来一个两层的甜品架给他们。
谢多余的滴溜溜转的大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不过他没敢动,而是看了眼哥哥。
谢浪把他放在沙发上,摘了他的口罩叠好放在他的外套兜儿里,“让欧臣哥哥带你洗个手再吃。”
“好!”谢多余又从沙发上跳下来,拉着欧臣哥哥的手,“欧臣哥哥!我们去洗手吧!”
“好,”欧臣答应一声,又跟谢浪说,“你赶紧进去吧,我俩在这儿等你。”
“嗯,”谢浪看了眼甜品架,交代一句,“别让他吃那个牛奶糖,不然等会儿牙粘掉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进去吧,我们洗手去了。”欧臣把他推进了孙医生的办公室,自己领着谢多余洗手去了。
孙医生的办公室不大点儿,装修也很简单,是没有任何装饰的大白墙,更没有任何花草和绿植的影子,沙发是奶白色的,茶水台是和办公桌都是浅灰色的,一些办公用品全是黑色的。
可以说整个房间除了他手里那个冒着咖啡香气的复古杯子之外,就再没有其它亮眼的颜色了。
“喝咖啡么?”孙医生放下自己手里的杯子,问他。
“不喝。”谢浪很自然地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里坐下来,椅子很软,背靠着椅背很舒服。
“我自己烘的咖啡豆,赏脸尝一下吧。”孙医生笑着说。
谢浪没吭声,面无表情地看着孙医生往茶水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