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何处无帅哥,何必单恋他谢浪呢,”周烁见他眼角又开始湿润了,赶紧苦口婆心地安慰,“分了就分了,能分的开的就说明你们并不合适,既然不合适那咱就得向前看往前走,不能死这儿是不是?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我说你说的有点儿吵”欧臣深吸了一口气,“还有多少液?”
“快没了,”周烁抬眼望一眼瓶子,继续嘚吧,“还有啊,我之前就跟你说”
“你能不说么。”欧臣睁开眼看着他,他被周烁嘚吧的有点儿烦躁。
“靠!”周烁拍了下床,“我这不是安慰你么!你什么态度啊!”
“滚一边儿安慰去,你没看见你都把我安慰哭了么。”欧臣要不是没力气,真想给周烁来一脚。
这货不会安慰人也就算了,还他妈一口唾沫一个钉儿地把他心口里戳,欧臣都怀疑他是阎王爷派来索他命的小鬼了。
“”周烁抽两张纸丢给他,“多大点儿出息吧。”
欧臣懒得跟一个在幼儿园就因为自己喜欢的小女孩儿跟别的小男孩儿玩结果哭到在地上打滚的出息直男说话。
捡起纸巾往眼睛上一搭就继续装死了。
欧臣保持清醒地又输了两天液才算彻底退烧。
病来如山倒这句话并不是没任何意义,欧臣断断续续地烧了四天,人没力气就不说了,甚至都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跟着被烧成浆糊了,还是搅巴搅巴都能贴对联儿的那种浆糊。
“哪儿还难受么?”欧泽把手贴在欧臣的脑门儿上试了下温度,没烧。
“屁股难受,躺好几天了,感觉屁股都睡成扁的了。”欧臣笑了笑。
欧泽也跟着笑了,“那等会吃完饭你正好可以带欧子瑜出去玩玩,他这几天总跟着我。该闷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