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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唐玉羞得跟糖稀一样直往下溜,身子都坐不正,要不是被永王圈着,怕不是坐都坐不住了,“哪有,哪有什么人打量奴……”

“不许在自称奴才了,本王不爱听。”永王非常霸道,拍了一把芋头小嘴,触感非常软糯,“你没接触过那些腌臜事,不懂是正常的。反正那些人眼神里就没好货,就这么站在他旁边他都跟要把人生吞活剥一般,心中不知道想了千万次把……”

永王突然住嘴,任由芋头怎么问也不说了。

“究竟是把什么?”

“你还是不知道为妙。”永王深呼吸了几下,嗅到的都是芋头气,也是奇了怪了,明明用的都是一样的胰子,这小芋头为什么就能比小哥儿还香软,跟个东洋布偶一样卖乖,永王越想越气,又发了脾气,“你说你这小媳妇儿样子,日后要本王怎么给你找相好?结个婆娘回家都不知道是谁照顾谁呢!”

“小的……”芋头怕不是也被永王身上的热气熏昏了脑袋,“小的不想找相好,小的只想……”

永王一个用劲,快把芋头种进被子里去。

“只想什么?”

只想为王爷分忧,只想伺候爷,只想守着爷,只想在爷身边侍奉,只想能日日夜夜见着爷……

唐玉想了一千一万句原因,最后木愣愣脱口而出的却只有几个字。

“只想跟爷相好。”

天!菩萨!

芋头两只手一起捂嘴都没捂住,差点气得要把自己嘴给撕烂。

完了完了,他头脑发热说得什么大逆不道的鬼话!

“娘希匹的!”

果不其然永王一把捏住他的肩头,跟要生啃了他一样目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