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凝意听的心烦,“二格格身边的人伺候不周,赵和元,全带出去好好审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屋内空气浑浊,人少一些让空气流通。对着二格格的几扇窗户不许打开,门边那两扇开道缝透气。”

“锦媛是着了风寒,福晋现在还开窗是想让锦媛死吗?”宋氏不依不饶,恶狠狠的瞪着凝意。

凝意狠狠蹙眉,无语的看着宋氏。

门窗紧闭只会导致空气不流通,病菌在里头滋生蔓延,如此一来对锦媛的病情并无好处。

她与宋氏讲不通,直接去看张太医和周华未:“二格格病情如何?”

张太医见来了个明事理的,道:“福晋所言有理,方才微臣也是这么劝的。二格格太小,微臣和周大夫不敢轻易用药,只能将药给乳娘服下,再有乳娘通过喂奶的方式让二格格服下。”

门开了又合上,四爷过来时张起麟已经将事情全数禀报。

凝意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问张太医,“此法子若有用是再好不过的。可若是无用,张太医可还有其他法子?”

张太医苦着一张脸,摊开双手一筹莫展,“那便只能给二格格用药,但二格格才出生这么几日,微臣实在不敢用药啊。”

“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以后!”凝意气急了,“眼下是考虑该如何保住二格格,至于活下来后因着用药会发生什么那就是以后的事。若今日二格格保不住,哪还有以后?”

“福晋!”宋氏惊怒,抱着锦媛不撒手:“妾身就锦媛一个孩子,妾身不许锦媛出事。爷,锦媛是个格格,妾身也希望她能好起来。可若是个有问题的格格,她这一辈子就毁了啊。”

四爷蹙眉,眉眼冷凝:“福晋说的不无道理。”

“福晋不知十月怀胎的艰辛,那是妾身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宋氏伏地,哭的凄惨悲怆。

锦媛还在哭,小小的人儿哭哑了嗓子,宋氏又是这般吵闹,凝意眉心突突的跳,心口抽了抽,不耐烦的瞪着宋氏的脊背。

“起来。”四爷沉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