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会不会一边做一边喊屠陈的名字?
我越想越觉得不自在,不仅频频瞟身旁这人,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破绽。
晏深把手里那杯红茶递过来:“要喝?”
我摇头,唰地收回视线。
我想,床上玩玩儿而已,我喊谁关他屁事啊。
我以为这么一想我会释然,但是我却莫名坐立难安起来。
导致我剩下的半边电影在演什么基本都没看进去,最后被晏深牵着离开影厅都有些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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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我觉得这问题如果今天不弄清答案,我晚上就睡不着觉。
我戳着章鱼烧上的海苔粉,寻思这话该怎么说出口才显得自然。
在驱车到了小区楼下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比较稳妥的问法。
于是我开口:“晏老板,我从没在醉酒时搞过,不知道我喝醉了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小怪癖?”
比如喊别人名字什么的?
晏深听了我的问题,拔下车钥匙,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我看他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一声。
……不会真有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怪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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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多,天已经暗了下去,但小区里的灯并没有开。
现在车钥匙一拔,我只能摸黑分析晏深的表情。
我觉得,这其中肯定发生过什么事。
我咳了咳,委婉询问:“那天晚上,我做了什么吗?”
晏深张张嘴,闭上了。
他又张嘴,又闭上了。
看得我抓耳挠腮,急得慌。
时间分秒流逝,在我忍不住跳起来再次追问时,晏深总算舍得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