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会不会一边做一边喊屠陈的名字?

我越想越觉得不自在,不仅频频瞟身旁这人,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破绽。

晏深把手里那杯红茶递过来:“要喝?”

我摇头,唰地收回视线。

我想,床上玩玩儿而已,我喊谁关他屁事啊。

我以为这么一想我会释然,但是我却莫名坐立难安起来。

导致我剩下的半边电影在演什么基本都没看进去,最后被晏深牵着离开影厅都有些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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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我觉得这问题如果今天不弄清答案,我晚上就睡不着觉。

我戳着章鱼烧上的海苔粉,寻思这话该怎么说出口才显得自然。

在驱车到了小区楼下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比较稳妥的问法。

于是我开口:“晏老板,我从没在醉酒时搞过,不知道我喝醉了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小怪癖?”

比如喊别人名字什么的?

晏深听了我的问题,拔下车钥匙,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我看他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一声。

……不会真有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怪僻吧?

104

五点多,天已经暗了下去,但小区里的灯并没有开。

现在车钥匙一拔,我只能摸黑分析晏深的表情。

我觉得,这其中肯定发生过什么事。

我咳了咳,委婉询问:“那天晚上,我做了什么吗?”

晏深张张嘴,闭上了。

他又张嘴,又闭上了。

看得我抓耳挠腮,急得慌。

时间分秒流逝,在我忍不住跳起来再次追问时,晏深总算舍得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