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衡越听越难受,以往程熙说什么,他都听不太进去,可是现在他在说齐新竹的不好,简直就像是拿着针尖在他的心上扎。
程熙见他没说话,又说:“娇娇弱弱的,和个女人一样。”
秦予衡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刚刚看到他了?”
程熙还是趾高气扬:“不过是一个小情人而已,还说我踩到了他的花。也不知道我是谁。”
既然齐新竹知道她来了,怎么现在还没听到他的声音?
秦予衡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没管程熙,起身快步走出书房在二楼飘窗上朝前院看了一眼。
可就是这么一眼,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攥住了一样,呼吸都觉得费劲。
因为,齐新竹就那么安静的躺在下面,面色惨败,没有一丝生气,头上还汩汩流出血迹。
他忽然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顾不得了,什么也没想地赶快跑出去,发现齐新竹躺在石子路上,脑袋上还留有未凝固的暗红色血迹,一直延续到一边的石头上,看样子是被人推倒,头撞到了那块石头。
他慌忙的把人抱起来,掏出手机打救护车,手指都在颤抖。
程熙也跟着下来了,看到这一幕简直惊呆了,她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手足无措。
她记得只是轻轻推了一把,怎么会这样?她当时虽然没有回头看,但是她明明没有听到东西倒地的声音啊,她疯狂为自己解释开脱。
秦予衡听了她语无伦次的话,丝毫不信,声音冰冷:“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难道他会自己撞在石头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