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要他愿意开口,他愿意把任何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他的面前,也有耐心陪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整场演奏会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秦予衡知道他的坚持,也不打扰,只是眼中的思念连绵无尽。
真好,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着他。
他看着他在台上闪闪发光,看着他优雅地走到台前谢幕,看着他眼神一次未落在自己身上,在他眼里,自己和一个普通的听众没有任何区别。
秦予衡在候场拦住他。
“我们能聊聊吗?”
齐新竹坐在街边一家咖啡馆里,细细搅动着咖啡上面密的雪顶。
齐新竹看见他眼里的血丝,相比之前,他似乎瘦了很多,脸色病态,他低下头不再看,开口道:“有什么事吗?”
秦予衡发现自己喉咙干涩极了,他说:“阿星,我好想你。”
齐新竹居然有些不忍看他,视线落到他身后一盏吊兰。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秦予衡似乎要把他的样子篆刻进脑海,但又极致克制着。
他似乎思虑了很久才说:“阿星,我想过很多遍,我们之间似乎本就是一个死局,但始作俑者确实是我的自私,在后面那么多次你给我机会的时候,我也一直犹豫不决,我知道你也许不能原谅我,但是可不可以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这一次,我用生命发誓,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