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愿意原谅我吗?”

齐新竹嘴角的笑意一僵,又想到了前几天那件事。

他的声音又冷硬起来,“你没有什么需要我原谅的,反正伤害的是你自己的身体。”

梁恪快步跟上齐新竹的步子,悄悄拉住他的衣服,却不敢用力。

“需要的,我让齐先生伤心了。”他低声说,配上那副神情,可怜极了,让人很容易相信,就如同之前那几次一样。

齐新竹觉得他必须要和这个孩子说清楚这个问题,不可能一直放在这,突然正色道:“好,梁恪,你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海鲜过敏,吃了可能会死人。”

梁恪闻言低下头,沉默不言。

齐新竹最讨厌看到这幅样子,他转身就要走,梁恪突然大声说:“知道,别走。”

他的手抓住他神明的衣袖,但还是不敢用力,只是脚步随着齐新竹可怜巴巴地移动。

“我知道的。”他的头又垂下去。

齐新竹都快被他气笑了,即使对这个答案有所准备也完全不能理解。

“那你为什么要吃?说实话,我最讨厌有人骗我。”

梁恪沉默两秒,最后回答,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

一五一十地说:“因为我觉得作为齐先生对我太好了,我不想拒绝齐先生的任何好意,而且…那是第一次有人给我夹菜,所以我没有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