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十分平静且悠闲,公司产业都有铭然帮忙打理着,他并不需要管太多,每天回来,梁恪也包揽了他身边的一切事情。
只是有一天,他发现,梁恪回来的时候,脸上居然带了伤,伤口并不大,只是一个轻微的擦伤,破了些皮,看样子伤口已经被简单处理过了。
齐新竹问他为什么,梁恪表现得很无所谓,摸了一把脸笑道:“在学校不小心撞到桌子上面了。”
齐新竹当然不信,问:“真的?你别骗我。”
本来他觉得应该是梁恪在学校和人打架了,毕竟青春期的少年,偶尔打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他直接承认,他倒不会太过疑惑。
但他不说,他也确实无可奈何,但是一连着几天,梁恪回来的时候,衣服上都带着脏污,或者是伤痕破洞。
齐新竹突然警惕起来,这总不可能还是擦伤了吧,而且一连几天都这样,估计事情还不小呢,齐新竹让张叔去学校看看。
然后当天下午就把梁恪叫到了自己书房。
他背对着梁恪整理檀木书架,他的正面是一整面的藏书,显得壮阔而震撼。
齐新竹缓缓问:“你最近就没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吗?”
梁恪沉默了片刻,他知道齐新竹想问什么,可是他并不想用这点小事麻烦齐先生,他完全可以处理好,况且,他每次带着伤回来,那些人也没一个在他手里讨到好处的。
齐新竹看着他的样子,皱眉说:“我不是一定要插手你的事情,但是我不希望你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梁恪喉结突然滚动了一下,他看着齐新竹的脸,再次感受到自己现在并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