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他在这个世界里面其实很少去想任务相关的事情,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反而是想做就去做了,并没有想太多。
也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细细谋划,小心筹谋,追求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要有收益。
也许就是因为如此,才会促成今天的局面吧。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先等梁恪回来再说,不过在此之前,他还需要处理一些东西。
比如那个逼他跳海的混蛋,他本来就不准备放过他,现在一看更是罪无可恕。
齐新竹眼神冷冽,吩咐铭然:“告诉那边的塔纳,从现在开始,齐家会支持他的一切行动,他要一个月内,让库特失去一切。”
齐新竹从来不做圣人,是非分明,对他好的人他也会感激,但是伤他的人必然百倍奉还。
况且库特的德行,在即使在那样混乱的一个地方也已经让人积怨已久,失去人心的上位者本就容易扳倒,更何况是这样一个无恶不作的人。
铭然也对他恨之入骨,毕竟那次要不是梁恪赶来,他们很有可能就已经葬命于那了,还带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
得到齐新竹的肯定,他信心满满地离开了,突然整座房子里空荡荡的,像地窖一样的寒冷孤寂。
他摇了摇手边的铃铛,想让梁恪给他送点吃东西上来。
摇了好几下却发现毫无反应之后,他才发现,梁恪早就已经离开了,距离他走已经过去三天了。
他握着铃铛的手愣了愣又缓缓放下,这三天里他已经不止一次的犯过这样的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