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真的如此,那还就真的是神人了。
不过他又是怎么死的呢?虽说他带着皇帝荒淫无度,荒废朝政,但似乎也没有人敢动他,屋子里也并没有被人刺杀的痕迹,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只发现卧房密室里的那个蒲团至上有一些咳出来的血迹。
但似乎只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因为且不说那地方机关重重,旁人极难进去,更重要的是,密室里也没有打斗挣扎过的痕迹。
就算是专业的杀手,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因为很快,夜幕刚刚临近,大辰国的太子殿下赵明骞就登门造访了,相比于齐新竹,他的穿着甚至更朴素一些,只是一身深蓝的织金锦绣华服。
他看见齐新竹的穿着,也没有过多诧异,似乎他身着蟒袍才是正常的,反倒是对着他一处嘘寒问暖,上下打量。
齐新竹扯开嘴角,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然后把人迎进门内,让人沏了上好的雨后龙井招待。
赵明骞摆了摆手,大咧咧地将人遣散,只留下一两个心腹在身边伺候。
他语气有些不确定,说:“您今天身体还好吗?”这句话并不适用于大多数对白的开场。
齐新竹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他知道答案送上门来了,就是这个所有表情几乎都写在脸上的太子。
他皱着眉,捂住胸口干咳了两声,一边自己观察他的表情,犹豫着说:“虽说比之前好了一些,但如今还是感觉身体每况愈下。”
赵明骞看到他一脸病态的样子,居然感觉这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