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什么动物在那里翻腾,弄的水哗啦哗啦的溅响。
他有些看不清,于是慢慢走进了一些,在有些偏暗的暮色中才发现那是个正在洗澡的男人。
他只能看见他的背影,宽肩窄腰,比例确实逆天的好,身体上的肌肉排布也均匀合适,是他最喜欢的那种感觉。
而且这人不是旁人,就是赵明敬,以往他费尽心思也见不到他,如今并不想找他,却处处都是他。
齐新竹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情,不过眼神却没有在他身体上面移开,说真的虽然赵明敬做了那么多年的沙弥,但不知为何身材如此之好,看来干活和锻炼的性质其实差不多。
脱下那层僧衣,里面强壮而不夸张的肌肉一块一块整齐排列着,那小溪里的水很干净,干净到透明的水珠随着脖颈之处慢慢流下,显得有些活色生香。
齐新竹无意间滚动了一下喉结,不过马上就想转身回去,他怕人家误会他是个流氓,到时候事情就更难做了。
只是在他要动作的前一秒,他突然从赵明敬侧过来的腰腹部看见某样暗红东西,那是一个胎记,面积大概有手掌大小,形状像一只将飞未飞翱翔的鹰。
他的瞳孔几乎立刻放大,他不由自主的又走近了几步,福子紧紧地皱着眉几乎都想要抬手拉住他。
赵明敬当然也早就看见他了,他表情冷硬,他对这样的袒露身体并没有太大的羞耻心,可是并不代表着愿意被人这样盯着看。
齐新竹觉得耳边几乎嗡嗡作响,心脏又跳的快了,几步路的距离几乎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他必须要知道,他必须要看清,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