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乔以西问。

简洛北抿着嘴，松开手，把视线移到别处：“……没有。”

乔以西看着他的手慢慢松开自己的胳膊，再抬眼看着简洛北时，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那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吗？”

简洛北听到这语调中压抑的哭腔时心脏骤停，一回头，果然是发红的眼尾和满眼的泪水。

“你怎么又哭了？”简洛北的眸子升起无措，连忙从口袋和书包里翻找纸巾，可是越着急找反而越找不到，看了看自己的手，顿了一秒伸手上前，笨拙却轻柔地去擦从乔以西眼眶里流出的泪水。

乔以西看着他，眼睛里闪过错愕，泪水却流淌得更凶了。

“我错了，你别哭了行不行？”泪水怎么都擦不干净了，还因为他的笨拙，反而把面前人无暇如玉的脸庞弄得全都湿漉漉的。

简洛北眉头微微皱着，在心里埋怨自己笨手笨脚的同时，浓浓的愧疚和心疼也占满胸腔，又酸又涩。

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竟然让乔以西为了自己哭成这样。

“对不起。”简洛北放软声音道歉，手上的动作也更轻了，生怕自己弄疼了乔以西。

“乔以西，你别哭了，你一哭我……我也觉得?难受。”

这句话很有用，乔以西止住了泪，拿开他的手，把头扭向别处，可能因为自己皮糙肉厚，也可能是哭得血气上涌，简洛北感觉乔以西脸蛋突然变得很红，特别是被自己碰过的地方，红得更甚。

也可能是外面冷，乔以西穿得薄，冻的。

于是简洛北取下自己的耳暖，戴到乔以西耳朵上，顺便让他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