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堂堂一国储君,学纨绔招猫逗狗,你让那些大臣知道了怎么看你!怎么看朕?”

“保成才没有招猫逗狗!保成不过就抓了一只蝈蝈玩,难道皇阿玛像保成这么小的时候就没有抓过蝈蝈吗?”小太子皱着眉指出康熙的言语错误,并且反过来质问康熙。

“朕……”想起来自己小时候不得皇阿玛喜爱,也曾经无聊抓过蝈蝈,但这怎么一样,“你是太子,是储君,怎能和朕小时候一样。”

“皇阿玛那时候不是太子完蝈蝈也没耽误当皇帝,保成……孤可是太子,玩蝈蝈更不会影响当皇帝!”

见二人越说越离谱,东珠怕小太子真说出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让父子二人生了嫌隙,赶紧出言打断。

“行了!不就是一件小事,何至于让你们父子二人吵成这样,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分辨分辨,看看这件事情到底谁对谁错?”

“哼。”康熙冷哼一声,显然对刚才拉偏架的东珠没了信任。

小太子很听东珠的话,乖乖由东珠拉着做好,二人坐在方桌一边同样扭头看向康熙。

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康熙气结,胸口隐隐作痛,终究黑着脸在另一边坐好。

“这事情呢臣妾也挺明白了,皇上是在怪小太子偷跑出去抓蝈蝈耍,做了不合自己身份的事情。”康熙默认。

东珠又扭头看向小太子,“咱们保成呢,感觉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做这件事没有错,是你皇阿玛骂你的不对。”

东珠将听的的事情捋顺,左右扭头和二人确定,“是这样吧?”

康熙和小太子对视一眼,康熙意图用父亲的威严压住小太子,小太子傲娇地扭头,以表示自己的不服。